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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倫斯:

位置: 是托斯卡尼首府及第一大城,位於阿諾 (Arno) 河畔。
人口: 據2009年底資料,為368,901人。
特色: 文藝復興的搖籃,發展出精緻的古典藝術,孕育過許多雕刻、繪畫、建築大師及詩人、文學家,於14世紀在麥迪奇家族統治時期臻於頂盛。如今仍是義大利文化中心,歷史悠久的傳統工藝,如絲織、皮革、金工、寶石鑲鉗等至今依然蓬勃。

歷史的榮耀,不朽的名城

作為文藝復興搖籃的佛羅倫斯讓人有太多太多美麗與浪漫的聯想。但丁、喬托、布魯涅斯基、米開朗基羅、波提切利……光是這些名字,佛羅倫斯城就已經不朽了。走在這城市裡感覺上隨時隨地都可能與這些歷史的巨匠們擦身而過,而詩人徐志摩又給了它另一個美得令人心醉的名字---翡冷翠,無怪乎眾多的旅人從來都掙脫不了佛羅倫斯的魔網。對我而言佛羅倫斯本身就像是一尊藝術品,由一群傑出的建築師、雕刻家、及畫家所合力完成的一件完美傑作。

斯湯達爾症候群,真的會發生嗎?

19世紀初,年輕的法國作家斯湯達爾 (Henri Beyle Stendhal, 1783~1842) 初到佛羅倫斯,當他首次在聖十字教堂內仰望喬托的濕壁畫時,一陣抵擋不住的情緒直逼而來,幾乎讓他暈眩倒地,事後他寫下他親身的經驗:「當我確定我的確身在佛羅倫斯,發現在參觀陵寢時竟如此地貼近這些偉人,我就一直處在極度興奮、心醉神迷的狀態。當我全神貫注凝視這些莊嚴雄偉的美時,我感受到自己好像身在天境般的喜悅,……週遭的一切竟如此鮮活地和我的靈魂對話。那種愉悅,叫我怎能忘得了呢?……我聽得到自己的心跳,生命好像自我的體內流逝,暈眩讓我幾乎無法行走……」。這就是斯湯達爾症候群 (Stendhal Syndrome) 的症狀,200年後,我也首度踏上這座心靈i聖城。

出了火車站,坐上駛往民宿 (露西的公寓) 的計程車,車子在不經意之間駛過了一座美麗的教堂。頓時,我認出它是新聖母瑪利亞教堂。沒想到第一個出現在眼前的竟會是它,這突來的驚喜產生了無比的悸動。我坐在車內,昂仰著臉,目迎目送這座高大的教堂,難以相信這座原只是在課堂上、書頁中研究的教材現正緩緩經過眼前。教堂的立面是開文藝復興風氣之先的建築大師艾伯蒂 (Leon Battista Alberti) 的傑作。我清楚這教堂立面上的每一個細節,不單如此,教堂內還珍藏著馬薩其奧 (Masaccio) 懾人的〈聖三位一體〉濕壁畫。擔心斯湯達爾症候群就在此刻突襲我,我提醒自己從現在起就得像初登上四、五千公尺的高山一般,嚴防高山症的發生。我儘量抑制體內那股狂喜雀躍的衝動,不可輕舉妄劾。我相信,在這擁擠的佛羅倫斯城裡,有太多太多藝術巨匠嘔心瀝血的結晶,分別以建築、雕刻、或繪畫的方式出現在每一個廣場和街角,而這些將會像一波又一波的濤天巨浪衝擊我朝聖般的心靈。



黃昏時刻我喜歡來到聖三一橋,像這兩位膽大的女生一樣,越過橋的護欄跳上橋墩,坐在那欣賞夕陽下的舊橋。


舊橋上人來人往,在約會等人嗎?或者跟我一樣正欣賞著阿諾河上的浪漫?


這張摩登感十足的海報,擱在這廣場上,有種太過現代的窘迫。我想問題就出在:雖然頂著歷史的光環,卻讓佛羅倫斯也難掙脫歷史的桎梏。


在佛羅倫斯很容易踫到慶典活動,不知道這個遊行所為何來,但看到遊行的人物盡皆穿著文藝復興時期的服飾就讓人興奮不已。


向顧客索吻的小丑。


太陽下山了,但別急著離開,因為佛羅倫斯城這才要展現它的月夜風華。襯著晚霞,維奇宮的高塔美不勝收。


遠處跨在河面上的幾座橋早已只剩深黑的剪影,橋拱間的河水彷彿不再流動而只是忙著迎合夕陽的演出,一再更換不同層次的紅色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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