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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準時到達加德滿都,出關、接機,克里希納依慣例為我倆披上哈達。旅館check in後我隨著Frank逛了一圈塔美爾(Thamel)買了些必需品。一個下午,一起逛街、閒聊,有足夠的時間讓我倆彼此相互了解,畢竟自隔天就要一起同甘共苦、相互扶持了。晚上,克里希納依舊請我們吃一餐迎賓宴。

Frank雖已經70歲但身子骨看來仍然十分硬朗,這一路上照顧自己應該沒問題。離開台北的前一夜,我接到Frank太太的來電,她告訴我Frank有糖尿病和攝護腺炎的宿疾,必須每天按時服藥,希望我能多多照顧她的先生。我想,糖尿病和攝護腺炎都屬慢性病,且這幾年裡他已經多次到尼泊爾健行,饒富經驗的Frank應該懂得如何處理這些問題,我相信可以不需要為此擔太多心。


到目前為止,我倒看出他有一個小毛病:前一分鐘才拿在手上的東西,下一刻就忘了剛才到底擱在那兒去了。常見他低頭忙著東翻西找:翻背包、掏腰包、挖口袋,找登機證、找收據、找照片,找得不知所以,但一會兒又聽見他大叫:「哎呀!怎麼躲在這裡呀!」這時候,我才會偷偷鬆口氣。最讓我開心的是,在入境時發現他也懂得在帶來的二張照片背後先黏貼上雙面膠(這二張照片,是進加德滿都海關時,落地簽證和Stay Order各需要一張二寸照片。),憑這,我相信Frank和我一樣,都是注意細節的人,而且從他所攜帶裝備的實用性和細膩之處可以觀察出他山區健行的經驗的確非常豐富。

晚餐前,隨克里希納一道來飯店的還有一位面色黝黑、短小精幹,名叫崗嘎(Ganga Bahadu Tamang)的本地人。克里希納向我和Frank介紹崗嘎將是這次健行的響導,自明天起就由他護送我和Frank前往廓奇歐。



這位是我和Frank這次健行的響導,崗嘎 (Ganga)。

大部份的時間是克里希納在講話;他居中介紹彼此,在我和崗嘎的面前交待並確認這次行程許多重要的議題,並且一再向我保證崗嘎是位非常有經驗的響導。差不多在同一時段,克里希納自己必須接待另一組來自日本的健行隊伍,親自擔任該團的響導而無法陪我和Frank,才臨時找來自小就熟識的同村老鄉崗嘎代班,而崗嘎也沖著兩人多年的交情答應接下這趟差事。

克里希納主張讓細心可靠的帝里(Delli)擔任Frank的雪巴。若Frank能有帝里的護衛就可以讓腳程比較快的我和崗嘎沒有後顧之憂而放心大膽的向前走。此刻的崗嘎話雖不多,但兩顆骨碌、骨碌轉的眼珠透露著幾許精明,雖只有短暫的接觸,已可察知他的世故和老練。握手道別的時候他很有自信地對我說:「Mike,你放心,若有任何問題,儘管問,我知無不言!」看來克里希納已經告訴他我是一位好奇、愛問問題的傢伙。


照慣例,抵達加德滿都的第一晚,克里希納會請大家吃個尼泊爾的風味餐。


晚宴中的主菜是尼泊爾的「國食」Dal-Bhat,內容主要是米飯、蔬菜和豆類。


用餐時大家席地坐,接受侍者酌酒的絕技。

這種米酒(Raksi)酒精濃度高達60%,味醇而甜


晚餐席間的餘興節目中的舞孃及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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